我們已經訂婚,所以到寧波后,我們租了房子住到了一起?墒遣痪,我發(fā)現他和樓上一個女孩子來往密切,想到那個接我的女人,再看到樓上的女孩子,我向他提出分手,并說訂婚的錢我回家后還給他。
這是一次艱苦的訪談,夫妻二人所敘述的,有很多地方不一致,我在兩個人敘述時都曾進入過他們的狀態(tài),這個看似很平常的家庭矛盾在某一時刻把我的頭緒完全搞亂了——
我和胡先生見面前互發(fā)了幾條短信,聯系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。胡先生第二天出發(fā)時再次打電話和我聯系,確定了見面具體時間。他在電話里很歉意地說他很忙,怕我白跑一趟。坐在我對面,胡先生開始有些拘謹,很不自然地把玩手中的礦泉水瓶。為了緩解他的緊張,我問了一些他目前的狀況。和他聊了一會后,他開始了自己的傾述……
為了出人頭地,我什么苦都愿意吃
我是貴州人,出生于一個貧窮的家庭,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。生活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中,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壓抑。不單單是因為貧窮,最主要的是可憐我的父母。他們起早摸黑,一年也掙不到多少錢。初中畢業(yè)后,家里無力再供我讀書。我沒有怨父母,只是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,讓父母過上好日子。
輟學后,母親把我送到城里一個診所跟一名老中醫(yī)學醫(yī)。老中醫(yī)是個性格古怪的老頭,我在那里學習兩年多,每天給他煮飯,洗衣,還負責做煤餅。因為年紀大了,他每次吃飯時都邊吃飯邊流口水,而最讓我受不了的是,他經常把自己吃不完的飯倒到我的碗里。說是到這里學習,其實他從不教我,為了早點學到手藝,每次他看病開方子,我都偷偷地看完背下來。兩年后我回到村里開了一家診所,那年我十八歲?赡苁且驗槟昙o小的緣故,村里沒人找我看病。
一年后姐姐嫁到寧波,我也隨后來到這里,找了一家服裝廠打工。雖然每月掙的錢不到一千塊,但我很知足,深信自己在寧波能闖出一片天地。除留點生活費外,每個月我都把剩下的工資全部寄回家中。這樣一晃三年。在這三年里我一直沒有放棄自己學醫(yī)的意愿,只要有時間我就會鉆研自己的專業(yè)。
在服裝廠打了三年工后我回了一趟老家。當時開車比打工掙錢,姐姐勸我回家考個駕駛證學開車。我聽了姐姐的話。學完后我回到寧波到處找開車的工作,但卻處處碰壁。于是我又找了一家服裝廠上班,只不過工資比以前高了一些。
就在那年10月,我父親去世了。聽到這個消息時,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我來寧波時父親還好好的,怎么就去世了呢?我一直想讓父母生活得更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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